徽宁双手被束缚,无力反抗,只能任他腰身挤进双腿间。
“我碰你,你就这么不情愿,他碰你,你是不是就会乖乖张开双腿任他肏你的嫩穴?”
想到徽宁对那人的特别,他就愠恼非常,毫不留情撕开徽宁身上的衣裙,握住膝弯抬起她左边大腿,花穴毫无遮蔽地呈现在自己眼下。
少女的花穴无疑是生得极美的。
饱满粉艳,上头有淡淡的水泽,诱人而饱满,花唇间垂下一点花瓣,蜜孔藏在细缝间几乎看不见,用手指分开,就能看到甬道中微微翕动的嫣红肉床,勾人得不行。
他将长指插进肉穴里,徽宁身体瞬间紧绷,甬道剧烈收缩,将他的骨节卡在膣肉间。
花径里头干涩燥热,显然是一段时间没有经历情事的状态。
“三哥没有碰你?”语气听起来,似乎在他意料之外,又是情理之中。
徽宁闭着眼,淡漠回:“别拿三哥和你们相提并论。”
“圣人也是人。”谢辞云眼底戏谑更浓,“你以为他不想?”
手指在里头抽动了两下,娇嫩的蜜穴不过三两日就已恢复如初,如他第一次进入时那般紧致柔软。
而他早已勃起,左手握着徽宁的大腿,右手握住阴茎贴上花户,用那圆头上下滑动,戳弄腿心缝隙和上方的阴蒂。
热烫的茎身在来回抽动间已将两片阴唇分开,阴唇前庭已有湿意,水光糜烂,粉肉严丝合缝地与他紧密贴合。
徽宁双目紧闭,死死咬唇,不想发出声音。
下一瞬,谢辞云就扶着硕大的阳具抵上了肉穴口,圆头瞬间破开花唇,挤了进去。
“这么湿啊……”他笑着叹息,慢慢沉进身子。
穴里很紧,刚一进入就令人有些无法自持,更何况,他也不是谢兰卿那般圣人,做不到坐怀不乱。
谢辞云唇角勾起一抹讥笑,干脆一入到底,死命撞开那狠命收缩的膣肉。
“啊……”下身被瞬间撑满,徽宁低呼出声,眼底已可见隐隐泪光。
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咬着唇,一声不吭。
“为什么不出声,春晓的声音那么好听,那么勾人。”谢辞云一边顶撞,一边低笑道,“每次听到你叫四哥,四哥身下就硬得发痛。”
谢辞云一边深插,一边捏住她的嫩乳,乳房在他掌心被揉得软烂,红缨乱颤,雪肌上都是五指的痕印。
“好紧啊。”他握住徽宁的腰肢,猛地往阳具上一送,舒爽得低低喘气,“来时二哥没有干你吗?连着被三个哥哥前后肏了一整夜,怎么还这般紧。”
被深入的内里湿热绵软,仿佛糜烂的果实,饱满多汁,一插进就被碾得汁水横流,溢出甜烂的爱液。
徽宁越不说话,他就动得越激烈。
阴茎在少女体内愈发渤涨骇人,粗大的阳具凶狠地撞进膣肉中,次次深捣像是要将少女的幼穴插烂,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,徽宁体内的满涨感和尿意也越来越强烈,小腹也跟着酸软起来。
身体停摇摆晃荡,少女雪白的肌肤渐渐透出一层淡粉色,柔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。
欲望愈加浓烈,他手指狠狠弹弄少女的乳头,随后拉起,绵软的乳房随之晃荡轻颤,他又用整只手罩住,指节嵌进乳肉里,。
这般强烈的快意,唯有春晓的身体才能给予他。
身为最得宠的皇子,谢辞云身边,美人自然是络绎不绝。
但从很早以前开始,再美艳的女人在他面前也变成了红粉骷髅,看上一眼便觉扫兴、索然无味,更遑论是对她们燃起情欲,和她们耳鬓厮磨,缠绵交欢。
这世上,他只能对妹妹产生情欲。
待意识到这一事实的时候。
他就已经疯了。
谢辞云神色暴戾,托着徽宁的大腿,几乎次次往宫口深捅:“啧,受不了,要被你夹射了。”
他将她大腿压得更高,双腿折起,膝盖被压在胸口,爆胀的性器将穴口撑出血丝,却还是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捅。
动作急不可耐,比上一次更加粗暴。
“是边想着三哥边被我肏吗,所以夹得这么紧?”谢辞云呼吸粗重,眼角带着情欲的赤红,紧握着她大腿的手臂肌肉上青筋凸起,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气。
粗长的阳物推开层迭紧致的蜜肉,插到最深处,宫口明明一直紧闭,却被这般肆意顶弄,像是虽时要被粗暴地捅进子宫。
徽宁受不了,言语间已有泣音:“四哥,痛,好痛……”
“痛?”谢辞云吻在她眉心,身下依然毫不留情地进入,“痛就记着。”
一开始徽宁是痛的。
但身体渐渐适应后,爱液浸润甬道,变得湿滑多汁,在那硕物蛮横插入抽出间,反而生出一种强烈到濒死窒息的快感。
少女微不足道的抵抗,和青涩低弱的轻吟,反而更令人欲火中烧。只想狠狠肏干她,让她在自己身下啜泣哭喊。
“是边想着三哥边被我肏吗?”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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